“你和尹子若以前关系很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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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车很危险,宝宝们现实中千万别模仿!
她稍侧了侧身子,紧盯着叶星河的双眼,妄图瞧出些什么端倪来。而叶星河却略有些茫然,勾起嘴角反问: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池在水耸了耸肩说:“前几天翻到之前的视频就感觉你们关系不错,刚看你们还认识。这样的话为什么还需要我去查呢?”
叶星河并不回答,而是接着问:“你现在还觉得我们关系不错?”
池在水低头思索了两秒,很快开口:“那倒没有,可你们之前既是朋友,现在你又不畏惧看到她,自己去问又有哪里不行呢?
而且如果你们在直播前就做好约定,和秦锶湘一样演一场感人大戏,难道不是双赢吗?”
她不解地盯着叶星河,期待她的回答。被盯着的人眼里却凉了些,转过头来与她对视,还是问:“秦锶湘和阮梁这两期的热度,哪一期更大?”
池在水眨眨眼,不假思索:“当然是阮梁啊,热搜前排都让他承包了。”
话才从嘴里滚出去,她就明白了叶星河的意思。车猛地刹住了,透过挡风玻璃能看到刺眼的红灯,led牌上亮红色的字不紧不慢地跳动着,一点一点抽走池在水周遭的温热。
叶星河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清清冷冷地倚着,看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无形中生发出来的野心却在她身下缓缓蔓延,顺着小腿往池在水身上攀援。
朦胧间她好像回到了那次在仁城见到叶星河的时候,距离感和陌生感一下子涌上来,震得她手脚发凉。此前种种似乎都只是叶星河的向下兼容,她从未看清过她。
叶星河见状也明白池在水了解自己话中含义,也不作声,车内静的只有人的呼吸声。
池在水就那么呆呆愣着,直到红色的数字清零,车又缓缓动了。她笑笑开口:“你就这么有信心?”
叶星河神色依旧自然,摊摊手:“是对你有信心。”
这是再平常不过的话,池在水这会儿心里却拉满戒备。她隐隐约约觉得叶星河只是用美貌和感情诱着她冲锋陷阵,自己不过是把不怎么聪明的刀。
瞧她不再说话,叶星河恍然大悟似的从包里掏出来个木色布袋,扔进池在水怀里。池在水下意识打开,朱砂串成的细手环就静静躺在里面。
没等她问是什么意思,就听叶星河开口:“你说之前方暖拿了你的手串,蔓文姐答应替她赔给你一个,前两天我们去b市,替你买回来了。”
池在水有些疑惑地把手串从布袋里拿出来,上面的挂坠和手环碰撞,发出轻响。她左看看,右看看,还是还了回去。
“我那个是招财的,这个好像是招姻缘的,我不需要。”她嘟囔着把它们塞回叶星河怀里,语气里带着点嫌弃。
她不紧不慢地拿起手环打量,似乎有些受伤:“我挑的,你不喜欢?”
幽幽的声音从池在水耳朵眼钻进去,在脑袋里来回游走。像刻在dna里似的不想让她伤心,手不听使唤地探出去,想着囫囵先把手串拿回来。
“我说着玩儿的。”她解释着。
可还没抓到手环手腕就先被人捉住了,手腕缠上一丝寒凉,叶星河吃吃地笑笑:“我就说和你很搭。”
烟花在池在水脑子里炸开了,整个人都僵硬起来。尽管理智还在她耳边反复叫嚣着方才所有的推测,可她突然觉得,被当刀用就当刀用吧,无所谓了。
都无所谓了。
于是她把自称尹子若经纪人的人找到她公司要发通稿,在润耀楼下看见尹子若的事原原本本一股脑全说出来了,心依旧跳着,等叶星河的反映。
“你们接了?”叶星河问。
池在水点点头,回答的诚实:“都做商人了肯定以盈利为目的,她愿意出钱,我们当然要接。”
叶星河轻笑一声没再作回答,池在水这会儿也平静下来了,低声开口:“我还挺有自信的。”
车依旧在黑夜里行驶着,周遭车流滚滚,却不见堵塞,越发顺畅地往前去了。月亮一点又一点地低下去了,天就快亮了。
眨眼就是第二天上午,池在水躲在教室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敲着手机,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每个字都被她的耳机阻隔在大脑之外。
屏幕里和洛愉的聊天框轰炸一般胡乱动着,你一眼我一语聊得正欢。突然那面发来了一句:“尹子若合同提高定金比例的事没成,甚至她们还想降低些。”
池在水好几个问号立马敲过去,顺着信号把不解传了过去:“那可不行,要不她少买点,润耀那么大的公司不可能缺钱,就知道压榨咱们小公司。”
一道精光突然从她脑中闪过,一直笼着的不对劲终于现行。润耀作为曾经的行业龙头,自己手底下就不知道养了多少水军。更别提合作过的有多少了,怎么想也不会找到她们这个才成立不久的公司。
如实把自己的疑问发过去,聊天框上“对方正在输入中”闪了又闪,洛愉似乎思考了半天才发过消息来:“或许她们怕被发现?”
“不可能,没几个人闲的扒水军都发了些什么。”池在水回答的斩钉截铁,却没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间成了自己口中的“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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