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达达利亚摊手,“弱小而又美丽的事物,怎么可能没有保命的东西,更何况——”
“他还和各国首脑交情不一般。”达达利亚点了点手下的相片。
那里有很多偷拍的照片,都是岁生从蒙德到稻妻和各国上层走在一起相谈甚欢的照片。
“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晨曦酒庄的掌权者、璃月七星的天权玉衡、璃月往生堂德高望重的客卿、稻妻的统治者雷电将军、社奉行神里家家主……你不好奇么?他的来历,他的过往。”达达利亚轻哼一声,“反正我很好奇,你知道的,我向来忠于身体的感受,我对他——”
“很感兴趣。”
“嘁。”青年轻嗤一声,“行了,把上个月的账给我,要是下个月再超出预算,你就自己去女皇那里要钱吧。”
“别这么小气啊潘塔罗涅。”达达利亚哀嚎,青年充耳不闻,带着债务处理人就出了门。
达达利亚仰躺在沙发上,长叹一声,“真是没有同僚情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ps:嘿嘿,愚人众执行官来咯。
我今天复盘剧情的时候才发现我稻妻有个剧情点忘记写了,把万叶的友人忘记了(猫猫头流泪jpg
问题不大,我后面再打补丁好了。
你的身世
岁生正在想着钟离呢, 就见他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走到了自己的身边。
“给我吧。”钟离对他伸出手,“我来帮你拿。”
岁生听他这样说,干脆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部塞给他, 一边塞一边询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感觉你退休之后更悠闲了。”
“嗯,只是路过。”钟离一只手就将那些东西全部抱住,另一只手空出来牵住了岁生, “还要去哪里?我陪你一起。”
“不知道诶。”岁生跟着他一起走, “之前一直待在房间里, 现在终于能出来走走了, 就随便走走吧。”
“也好。”钟离点点头,“那就走一走吧。”
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并肩一起走过了,钟离心想。
现在这样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 只有归离原被很好的守护着的时候。
钟离已经忘记了, 那是岁生第几次拨动时针的事情了,那些惨痛的记忆被岩石铭刻其上,而后又在之后几百年内反复将画面反馈给身为岩之神的他。
但提瓦特的石头不会说话。
铭记者,为铭记而生。
所以石头, 只能看着岁生一次又一次试图拯救归离原,甚至不惜燃烧自己的生命。
那是在前去讨伐海之魔神八虬的前一个夜晚, 那些岩之神和尘之神共治领地上生活的子民们燃起了篝火, 跳起舞唱着歌为将要出征的将士们送行。
岁生和摩拉克斯就在这样欢欣的背景声中并肩走在海岸边漫步, 天地广阔, 风云悠悠, 萤火和星子点缀其间, 时间仿佛也慢了下来。
那时的他们都不知道, 那一次, 是他们两个在之后几百年间少之又少的难得聚在一起的时候。
钟离不知道想到什么, 轻叹了一声,这声叹气被岁生捕捉到,他偏着头,看向钟离。
日光有些刺眼,钟离正好站在背光处,金色的光为他镀上一层毛绒绒的边,看上去有着朦胧而又模糊的美。
岁生有些晃神,钟离真的长得过分好看了。
“啊……”岁生想起来自己要和他说什么了,“我记得你座下有一名为浮舍的大将,五百年前的坎瑞亚之灾他是不是去了层岩巨渊?他回到璃月港了吗?应该是回来了的吧。”
钟离很久都没有说话,岁生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怎么了?”
钟离修饰了一下言辞,才开口,“层岩巨渊是深受灾厄侵害的地方,浮舍他和千岩军、术士一起抵御外敌。”
确实和岁生见到的一样,他用眼神催促着钟离接着往下说。
“但在那之前,他其实已经被魔神怨念污染,之后他又深入层岩和漆黑的灾厄战斗,或许……”
岁生:“或许?”
“……应当还活着,但并没有回到璃月。”钟离最后改口。
岁生表情犹疑,但钟离说的信誓旦旦,他也只好当做真的是这样。
“毕竟是很厉害的大将,肯定能安稳活下去吧。”
“嗯。”钟离点点头,转移了话题,“在你休养这段时间归终她们想来探望您,不过都被我挡回去了,如果您想见她们我再给她们传信。”
“好啊,那你定个时间好了,说起来也感觉很久没见过她们了呢,聚一聚也好。”岁生眉梢眼角都带了笑,显然是对之后的聚会很期待,钟离点头称是,算是应下了。
两人转而又说起其他事情,钟离想起了方才不请自来的达达利亚,眉头轻攒,“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现在负责着和璃月的外交,他热衷战斗和挑起纷争,如果他找上您,您尽可以让我来应付他。”
嗯?
原来达达利亚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吗?
那他是不是可以去问问稻妻那位不知道从哪获得时钟碎片的执行官的线索?也不知道他们执行官内部团不团结。
但是这种事情钟离应该也清楚吧,毕竟时钟碎片其中一片在钟离手里,前不久才还给自己。
“此行前去稻妻,您应该已经见过巴尔泽布了吧?”钟离似叹非叹,“时间会淬炼一切意志。而他,恰好是会为信念付出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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