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休假。”
东野白棨如实回答，要不是因为负担不起巨额违约金，他今天肯定好好在家休息，哪也不去。
“……”还真是休假啊，柯南感到很不可思议。
“说起来，毛利先生怎么会答应来参加这种节目？”
东野白棨笑着问道。
看着这个和以前一样温和好说话的东野白棨，柯南只感觉有些恍惚，仿佛之前面对fbi时的冷漠如同一场梦一样。
当然，那不可能是梦，那有可能是东野先生最真实的一面，不过柯南相信，东野先生有他的苦衷，他的本心还是好的。
不然就凭他和琴酒的关系，自己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柯南回过神来，干笑了两声，随后无奈地说道：“因为毛利大叔听说，这次节目有可能会邀请冲野洋子小姐作为节目旁白。”
不愧是毛利小五郎，还真是不忘初心，东野白棨对此没有丝毫意外的感觉。
不过毛利小五郎大概率是被东都电视台给骗了，冲野洋子本来最近就很忙，更不可能抽时间来敌对电视台搞什么旁白，也就毛利小五郎这种脑残粉会相信他们的话。
很快，两名工作人员就匆匆赶了过来，据说他们两个并不是中目先生旗下的人员，而是外包的制作公司，虽然不出名，但能力很强，负责这次节目的企划和拍摄绰绰有余。
男人叫染井彰吾，听说东野白棨很有可能来节目客串，他显得十分激动，在介绍的时候，说话都有些结巴。
跟他一起来的女人是久住舞子，看起来两人好像是情侣关系。
耐心的听完两人的介绍，毛利小五郎对节目不是很懂，自然说什么都点头答应，而东野白棨则忽然问出了一个问题：“很冒昧的问一句，你们这个节目的预算是多少？”
染井彰吾一愣，随后说道：“是这样的，我们这个节目总负责人是中目先生，我们的预算会直接报给他，他再报给电视台，因此不用担心预算的问题。”
东野白棨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不过一想起那个业内风评不怎么样的中目，东野白棨总感觉这个预算的问题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收下了两人递来的名片，东野白棨没有明确答应会来参加明天的拍摄活动，不过他似乎有兴趣见一见那个中目先生。
然而当晚。
“中目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你之前就答应好的！”
染井彰吾听着电话里中年男人的声音，气地浑身都在发抖。
“这次节目拍摄能够轮到你们这种小公司，那是给舞子小姐面子，你答应我的回扣既然拿不出，那就将舞子小姐送过来吧，否则明天的节目你们也别想开机了。”
中目之死
中目的话语透过电话传过来，在染井彰吾的耳边响起，宛如一个吃人的恶魔。
“发生什么了，彰吾？”
久住舞子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不，没什么，中目那边有点小问题，很快就能解决。”
染井彰吾安慰一笑，转头看向窗外无边的黑夜。
他的眼里有杀意闪现。
与此同时，东野白棨刚回到家，就收到难得休假的琴酒发来的消息，约他明天出来一趟，要见一个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东野白棨迅速回忆，最终目标锁定到一个人身上——常盘荣策。
“是常盘荣策要见我，对不对？”
东野白棨问道。
之前刺杀土门康辉行动虽然失败，但常盘荣策还是成功当选议员，这段时间他都在忙着工作交接，也没空管住院的东野白棨。
估计是现在忙完了，才想起来自己项目的挂名负责人东野白棨，想着要见一面。
琴酒没给出回应，而是直接了当发了个时间和地址，然而东野白棨的动作比他更快，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明天我可能没空。”
东野白棨开门见山。
“理由。”
“拍节目。”
“……”琴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很缺钱？”
“我一直都缺钱。”
想起琴酒家的豪宅，东野白棨语气隐隐发酸。
灰原哀这只吞金兽的能耐实在是超乎他的想象，自己住院期间，居然莫名其妙就欠了账，还是灰原哀自己掏钱贴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不仅要按时出资供灰原哀做实验，还要给灰原哀还钱。
结果某些人住着豪宅，开着保时捷，坐拥好几架直升机，还一脸不解地问自己是不是很缺钱。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琴酒显然不太能理解东野白棨这种级别的代号成员为什么会一直缺钱花，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只是转述常盘荣策的意思：“他时间有限，只能约在明天。”
什么怪癖，晚上不见人？东野白棨啧了一声：“行吧，我明天在东都电视台，我会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情，然后联系你。”
挂断电话，东野白棨重新躺回沙发上，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新手机。
秋元佑希的改装功能的确很强大，东野白棨每次回到家都能一键扫描，看那些阴魂不散的fbi有没有在家里放一些奇怪的东西。
也正因为如此，东野白棨能够放心大胆地在家里给琴酒打电话。
后半夜，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雾重叠，让无数人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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