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踢踢踏踏的鞋声已经在楼梯上响起,方语有些不自在地将身子扭了扭,这个动作惹恼了沉知墨。
“我都没慌,你慌什么?”笨狗果真喜欢了别的女人不成?
她也不管叁七二十一了,只把那勃起的肉茎当条狗绳,一牵,拖着方语躲进厨房储物间里。
“太太?”
几枚土豆滚到两人脚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一秒,薇儿就踏进了厨房,她捧着件薄狐裘四处张望着。
奇怪,太太刚刚不是还在?怎么哑巴姐姐也不见了?
“铃铃……”
一阵细微的铃铛声自储物间传来。
“哑巴姐姐?你在里面吗?太太呢?”
隔着房门的小缝,方语看到薇儿越走越近,她咬紧了牙关,可沉知墨反而更加放肆地撸动肉茎。
“怕什么?”沉知墨压低声线,用只有方语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话。
“给她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狗鸡巴的。”
一条最粗的脉络在手心缓缓波动,沉知墨勾起坏笑,推着方语接近房门,一小截龟头甚至探出了门缝,只要薇儿稍稍侧过头就能看见红红的“蘑菇”。
“哑巴姐姐?”
再走一步,就要被发现了,方语忍不住去掰沉知墨环在她腰上的手。
“你真喜欢她?”
握着肉棒的手不但没有停下作弄,反而骤然加快了速度。
“呜呜……”方语没有摇头,只是红着眼睛去看那只手,害怕和快感形成两股强烈的刺激,搅得她头脑空白,根本没听清沉知墨在说什么。
这个反应一时让沉知墨拿不准了,她本来只是用薇儿做个幌子玩一玩方语,没想到方语并没有否定的意思。
凭什么?
这是沉知墨第一个念头,但她很快把这个念头甩到了脑后,她早已学会用新的方式来面对这种“不配得”造成的压力。
纤细冰凉的手指狠狠卡住肉棒根部,沉知墨把方语往后拖了拖,出声制止了薇儿进一步靠近。
“薇儿,是我,我找些东西,你去忙你的吧。”
“噢噢……对了,太太您看见哑巴姐姐了吗?”
问个没完了,要不找机会把这丫头撵了算了,沉知墨蹙起眉心,透出几分烦躁。
“她去茅房了。”
可明明听见铃铛声是从储物间传出来的,薇儿还想再问,沉知墨突然砰地关上房门,把她吓了一跳。
还是别多嘴了,薇儿识趣地回到灶台处切起菜来。
后背猛然抵到坚硬的房门,这一下力气很大,撞得方语肩胛骨都尖锐疼痛起来。她微微低头,看见沉知墨眸底晦暗不明,眉眼间翻出一片黑压压的乌云。
“你说,要怎么惩罚你。”
没有疑问的语气,她根本没在问她。
方语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傻乎乎地盯着沉知墨。但要说起惩罚,她命根子就攥在沉知墨手里,沉知墨想干什么她都得受着。
不解释么?
笨狗当真出息了,在她眼皮子底下捣鬼还这么硬气。
沉知墨又想起薇儿和方语相处的画面,她从未想过方语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这具她用来饮鸩止渴的身体会属于别人。
她不允许。
唇被堵住,软滑的舌头蛮横地撬开方语的嘴唇,辛辣的牙膏味在嘴里化开,漂得方语的舌头跟着火辣辣地痛。那舌头一会在上颌顶两下,一会抬起方语的舌头跟着它的节奏搅动。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方语情不自禁阖上眼皮,双手搭到沉知墨腰上享受着这个吻。
沉知墨却以为方语是连看都不想看她,当下更加恼火,她带着方语压到地上越吻越烈,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她正要把肉茎塞入穴里,忽然想起一会儿还要回到谢月枫身边睡去。
太冒险了。
但必须要在笨狗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才行。
沉知墨思忖片刻,抓着龟头在穴口蹭了蹭,蜜液灌了好些进马眼里头,接着,她把肉茎压到方语小腹,露出两粒肉蛋中央的小铃铛。
她抬起身子把那铃铛吞进去,含了好一会,才又扯出来。
这下应该一整天都是她的味道了,外人闻不出来的味道。
她满意了些,方语已经被她亲得快断气了,笨狗还不懂怎么在接吻的时候换气。
于是她放过了柔软的嘴唇,微微抬起头,把下巴尖抵到方语下巴尖上。
“张嘴。”
狗狗听话地张开嘴,吞进主人赏赐的涎水。
“贱狗,连我的口水和屄水都吃,没有别的oga会要你的。”
方语腮颊变得红通通的,不知道把这句听进去没有。
“明儿陪我打牌去,记得把身子洗洗干净。”
沉知墨咬了一口方语的下巴尖,留下一圈半圆形的印子。
“除了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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