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国,我们就结婚。”
月色迷迷,拉长了沉知墨身后拖着的影子。
她说话总是给自己留了余地。
一双手扣住方语的咽喉,大拇指抚过下颌,摁到最柔软的部分,久跪的膝盖开始泛疼,方语这才惊觉两人是怎样不平等的姿势。
跪着求来的,又有何用?
徒留心惊。
到这里结束是最好的。一出美满的悲剧,除了她,没有任何人有损失。
谁都可以是理论上的巨人,偏忘了人心最难理论。吻再次覆下时,方语没有躲开,而是聪明地将自己一分为二。
回到沉知墨还愿意骗她的时候,忽视那些不好的细节,专挑好的部分,切碎了咽下去,也能暖暖身子。
嘴唇压上嘴唇,软舌逗留在唇间描摹着唇纹,破天荒的没有急于入侵,含了一会,唇贴着唇,喷着热气儿,低低咕哝了一句,“嗬…硬得没办法了嘛。”
像是两人共用一条声带,一起说出的话。
脚背托起阴茎根部,龟头顶到脚踝的软窝,方语喘着粗气摇了两下腰,马眼掉出一根黏稠的丝线,淌到脚背。鸡巴又胀又麻,这么蹭蹭,根本无法缓解开闸的情潮。
是硬得没办法了。
“呜呜!”方语大声呜咽着,震动了整间房。
“小声些!”
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方语不服气地咬了一口手心的肉。
“嘶…”
她松开牙齿,小心地舔着那枚齿印。
赤裸的脊背压上白瓷砖,沉知墨欺身坐到方语腰上,背后冰得方语直打哆嗦,前面又是热的,性器前端红得可怖,硬挺挺冲上翘起,沉知墨吐了口唾沫到手心,混着马眼掉出的淫液均匀涂满茎身。
“唔……咕……”
alpha发出难耐的哀嚎。
“别吵。”
沉知墨虚虚半蹲起来,穴口早已泥泞不堪,她扶住肉茎将包皮狠狠撸下去一截,这一下激得方语曲起一条腿,本能地扭动腰部抗拒着。
“腿…放下去……”沉知墨稳住身子,指甲惩戒般刮过马眼。
“呃!……哈啊哈……”
方语猛地抬起上半身,又立马跌了回去,慢慢伸直腿,双手紧紧扣住沉知墨的腿根。
小穴饥渴地吸紧龟头,发出空气抽离的啵唧声,最终严丝合缝地吻合,不留一丝缝隙,沉知墨调整好呼吸,缓缓下沉。
好胀。
她低头一看,只吃进上半截而已。
层迭的媚肉紧裹颜色最深的前端,沉知墨前后晃动腰肢,让上翘的龟头去摩擦阴道中端最敏感的位置,火热坚硬的龟头擦过肉壁的小凸点,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久未抚慰过的小穴尝到了甜头,连奶头都爽得酥麻不已,她捧起自己的奶子揉捏,星星点点的汁液溅到方语脸上,本就被奶糊过一遍的小脸彻底遭了殃。最初的星星点点过去,奶汁成股状直往脸上喷,势要将口鼻都给糊住,方语只好张开嘴去接,沉知墨俯了点身子,对准乖乖张开的小嘴疯狂揉捏乳房,挤压到变形,热流汇聚到硬块处,乳房彻底通畅了,奶水一股接一股激烈迸射到方语脸上。
苦了方语,阴茎不上不下卡在那里,想要抬腰索取更多,却被生生按着小腹推回地上,脸上满是奶液,糊得眼睛睁不开,奶水流过鼻子、嘴、蔓延到下巴。
上半身喷射得激烈,下半身晃动幅度却很小,大半截肉棒干巴巴晾在外边,把着沉知墨腿根的手松了又紧。
“接……啊啊……接接……”
粗重的喘息甚至盖过了oga的呻吟。
“…很想要?”
“啊嗯……”方语连连点头。
并未等来全面的挟裹,oga反而不留情地将肉棒拔出穴道,她顺势趴下,捏着奶头塞进方语嘴里。
“吃舒服了,就给你。”
“嗞…唔……嗞嗞……”方语大张开嘴包住奶头卖力嘬吸,肉棒陷进臀缝,沉知墨闭紧双腿夹住肉棒上下套弄,肉棒仅仅磨过花蒂,就引得小穴抽搐着洒出大量花液,方语紧张地转着眼珠向下盯,沉知墨立即懂了她的想法,
“……哈……怎么,怕我又尿到狗鸡巴上?”
“唔……嗞嗞……”
沉知墨轻轻抚摸奶水滚过的喉头,接着用力一压,方语偏开脑袋咳嗽,似乎呛住了。
“尿了又怎样?”
还没咳完,嘴巴又被奶子堵住了,奶香夹杂铃兰香扑面而来,方语呛岔了气,用手横档到胸前,却被压得更紧,差一点窒息时,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嗬……这么大了还呛奶……”
鼻尖被捏了一捏,方语剧烈地咳嗽起来,小脸咳得泛紫色,总算将奶水咳出了肺管子。
咳嗽时阴茎跟着抖动,阴唇湿湿吸附着茎身,抖这几下意外舒爽,沉知墨将腿夹得更紧,龟头塌进穴口,她抬高臀部,
“贱狗,再喊一声。”
“哼嗯……接接……”
手指伸进长发间一阵揉弄,另只手拔开粘在两颊的几缕鬓发,沉知墨捧着方语的面颊从眉间吻到下巴。
“你叫我发了疯。”她呢喃着吻个不停。
方语被亲得有些动容,咬住沉知墨耳垂的珠钏轻哼哼,撑着腰向上蹭了蹭,性器又胀大了一圈,温热的暖流冲出,方语握住茎身缓缓挺入甬道,沉知墨本能地退缩了一下,又顷刻一坐到底,炽热的肉壁裹住大半肉茎,两人一齐发出满足的闷哼。
“……我说过,我来。”
额上溢出细汗,方语这才发现自己忘了呼吸,内壁温度极高,如此火热是她不习惯的,生产过的甬道虽不似以前紧窄,温度却高了许多,软肉迭起的褶皱压迫着挤进的异物,再深入下去,怕是命根子都得烫坏了。
“咕……接……呜呜……”
“不是想要吗?”
oga食髓知味般狠缩内壁去绞肉棒,扒开方语的大腿向下一坐,仅剩的一截阴茎也坐了进去,方语哭着向后退,沉知墨按住她的腿不让她逃,把自己朝着鸡巴又凿又磨,腿肉啪啪拍打着腿肉,
“……别想跑……贱狗……啊……再深点……狗鸡巴只能……给我用……听到没?”
蠕动收缩的内壁不停碾过肉棒,alpha的眼泪是最好的催情剂,臀肉疯狂起伏击打着瘦窄的胯,方语架不住攻势,只能躺回到地板上,骑乘位更方便oga的进攻,深深一坐,膨胀到最大龟头就套进了最深处的腔室,腔肉富有弹性地包裹住整个前端,起伏间花液顺淌进铃口……又烫……又湿……
鸡巴不停在腔室抽出又挤进,沉知墨爽到失声,仰起脖子疯了一般坐上坐下,淫水四处飞溅,大部分积留在alpha的小腹上,随着她的动作噗叽直响。
她弓着腰最后拉开一段距离,死死夹住那根盘满青筋的巨物。眼角流出几颗生理性泪水,沉知墨红着眼睛低下头。
这个人……奶水和淫水黏满了身体每个部位……被她糟蹋得不像样子……
“肏死你!贱狗!肏死你!……”
沉知墨夹着鸡巴狠狠肏进腔室,顶得腔壁撑到最大……要坏了!尖叫到嘶哑,高潮的体液泄洪般涌出,她颤抖着趴了下去,趴在方语身上抽泣,潮水还在噗噗往外喷,她叼住锁骨那层细皮,试图抵御失神的快感。
即使高潮了,小穴还在浅浅上下抽动,又烫又紧……裹住茎身翻出细嫩的软肉……
方语按住痉挛的腿部拼命制止精意,沉知墨生产完不到两月,绝不能再……
这当然逃不过沉知墨的眼睛,她不满地蹙起眉头,一边喷水儿一边加快套弄速度,这事关oga的自尊心。
“…射啊……贱狗……哈……生殖腔都打开了……再生个…小狗……嗯……”
腔室严丝合缝套紧龟头,oga伏在身上轻轻摇晃,并且……这个oga刚刚才标记过她……大概没有alpha能抗拒这种诱惑,前端渐渐膨胀,有成结的趋势,方语咬住舌根,血味使她恢复了些许理智,她试着拔出肉棒,虽没成结,紧致的腔室也不是能轻易抽离的……
“射啊……嗯?”
oga的语气淌了蜜,很有撒娇的味道,方语一张脸憋得又红又白……看来今天不射点什么来交差是走不掉的……
不行……
肉体和理智的两种极端不断撕扯着方语,憋了几分钟后,一股热流强劲地射进了腔室,冲得小腹里面热滚滚的,多余的透明液体很快顺着交合的位置流了出来……
沉知墨舒展开眉毛,享受着热液冲刷而过的快感,但她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她的眼神凌厉起来,方语心虚地偏过脑袋不肯和她对视,她用虎口钳住方语的下巴,迫使方语正过头。
“还会哄人了?”
方语使劲摇头,但源源不断淌出的液体早已暴露了这个拙劣的谎言。
……这样的极端的情况下……竟然能硬着尿出来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
沉知墨脸颊微红,她做梦也没想过方语竟敢尿在她里边儿,跟射精的感觉……又有些两样……她不想承认……是舒服的……
“不准尿了!”
这种事情,哪儿能说停就停呢?
方语极力瑟缩着,肉棒却还在做着大逆不道的事情,失去了交媾的声响,尿液冲进腔室的声音格外清晰,她想退出来,奇怪是沉知墨只是瞪着她,下体依旧严严实实连接在一起,没半分放她走的意思。
沉默的几十秒过去,方语下意识挺腰甩了甩,又立刻反应过来……这也是亵渎的主人的动作……
“啊……嗯……”她抬手想做解释,看到那双昏暗中隐隐发亮的眼睛,又慢慢收回了手。
“要怎么罚你,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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