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陶和陶知晖不同,蒋珹的国庆作业只有下周的汇报ppt,他一心二用地瞥着江陶挺直的背部与垂下的眼睫,忽地想起明明初中时江陶还会偶尔坐在他的书桌前面问他难懂的问题。
而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这么大的书桌,真想捏着她的小腿,托着她的臀部,狠狠把她压住肏进去,她流出的水液会把身下的卷子打湿,黑笔与红笔的笔迹会晕开成一团……
不知不觉键盘打字声已然停下,陶知晖与江陶几乎同时翻过一页试卷,江陶轻轻踢了左边蒋珹小腿一脚,“哥,想喝水。”
话音刚落,黑笔落在根号最后一笔点出一个墨点,但已经来不及指责身体记忆对她的背叛,蒋珹起身顺势揉了揉她的头顶,掠过她直接问陶知晖:“你想喝什么?”
陶知晖握着笔偏转身子,“水就好,谢谢。”
蒋珹松手,露出标准待客微笑,“别和我们客气。”
而他的电脑上ppt本该标注汇报人的位置写的却是江陶。
江陶被打断了思路,便抻了抻手臂凑过去看陶知晖的进度,却被他从后面握着肩膀被迫转头向他,唇上猝不及防落下一吻,很轻很快,像是白鹭想趁着塘主不在偷吃小虾,轻啄水面,只留下水面涟漪一圈一圈向外扩散。
陶知晖把卷子向她那边移了一些,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我就剩最后三个大题了……刚刚突然就想亲你了。”
书房的门一直敞开着,玻璃水壶微微倾斜,蒋珹倒得很慢,他甚至都想高声咳嗽两声提醒书房中的两人这个大平层隔音不仅一般,而且书房采光过好他站在屋外也能将屋内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白鹭根本不害怕池边守着的塘主,它不过是怕惊着池中的小虾。
江陶却对陶知晖的后半句好似浑不在意,只全身心关注着刚刚自己犹豫过的一道难题,“你这道题和我答案不一样。”
她又在草稿纸上仔细算了一遍,笃定道:“应该是你算错了,你也再算一遍给我看看。”
说罢,她凑过去想要盯着监督他演算完毕,陶知晖低头时脸颊与她唇瓣轻轻擦过,像是不经意的克制回吻。
衣领被人抓着提起又放开,江陶蹙着眉回头,对方平静回应:“原来是设计啊,我还以为你领子那坏了。”
蒋珹将果汁递给她又将清水放在陶知晖左手边,硬生生在两人之间挤进一条手臂,“在说什么题,让我也看看。”
江陶怀疑,“你还看得懂吗?”
蒋珹自然搂过她的肩膀,在她侧脸颊亲了一口,发出不小的响声,“我学的好歹是经济,太不相信哥哥了。”
陶知晖扣上笔盖,从文具袋里拿出胶带把自己原本的答案全都粘了,坐着拉过江陶的腰,握住她垂在身侧的右手也落下一吻,“你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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