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蠢货呱,你没看懂神明大人的意思呱!”妖刀姬呱恨铁不成钢,“神明的意思是,这胧车是玉藻前大人的,出了事也会被扣在玉藻前大人身上,雨神明大人无呱!”
原……原来是这样呱!!
“神明大人果然聪明,这样一来,这件事就雨窝无呱了——等等。”
这时候他们猛然意识到,他们……好像也是玉藻前的呱。
————
青图不紧不慢的爬上风神神社的台阶,每当来到这里都会感觉浮躁的心平静下来,即便是头痛欲裂的情况下。
门口,风神双手交叉与袖口,凭栏而立,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
“今日上午一个香客都没有,我便猜到,应该是你要上门了。”
风神侧身,广袖一展,“请。”
而青图爬上最后一阶台阶之后,就不再动了,她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海与礁石相接的地方,迟迟不语。
“不进来坐坐吗?也好。”
风神的声音吸引到青图的注意力,让她把自己模糊不清的脸转了过来。
无事不登三宝殿,一目连知道青图并不是个势利的人,她只是停不住,像他所诞生的风一样,从指缝溜走,除非她愿意为你而停留。
紧接着,他看到对面的女人伸出了手。
这个举动让风神有点懵,这幅地狱变相图虽然是他放出来的,但是哪怕到如今,他也不能完全猜透她的心思。
而青图只是锲而不舍的伸着手,倔强的等着一目连的回应。
无奈之后,风神缓缓靠近,然后伸出手指纤长的手,缓缓的搭在了青图的掌心上。
顿时,磅礴的香火之气照亮了整个神社,风神错愕的低头,盯着看不清表情的青图,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这是……足足有几百年积攒分量的香火,这个家伙……居然一点都没有吸收,而是全部储存在本体中,一丝都没吸收!
“我不是神明。”缓缓的女声没有什么语气,但是风神却听出了一丝如释重负。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神明。
本来就不该有神社,也……不该有巫女,不该有神使,这些都不是她的。
“打野的尾款,收好。”青图没有丝毫的留恋,转身就走的干净利落,只有风神愣在原地,看着青图渐渐远去的影子默然不语。
刚刚因为太过震惊,忘记跟她说,尾款其实不需要这么多的。
“走吧。”风神摸了摸风龙的头,“之前那块铁还没用完,明年再打个拐卖给她。”
人傻,钱多,速来……
所以,一定要好好的啊。
………………
海坊主匆匆忙忙的往村庄里奔去,头一次人们在他的鱼脸上看到了除了面瘫以外的表情——惊慌失措。
“鬼使黑大人,鬼使白大人——夭寿了!”
鬼使黑和鬼使白互相看了一眼,表情里都是凝重。
鬼使黑联盟上前一步,替海坊主拉开了椅子,“没事,你慢慢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海坊主的鱼头有发青的迹象,他哆哆嗦嗦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一饮而尽,这才停止了大喘气,露出一副终于活过来的模样。
“额说的这些你千万不要害怕。”
鬼使白重新在杯子里倒满了热水,然后递给了满脸都是虚汗的海坊主。
“我们都是为地狱打工的,我们不会害怕。”鬼使白的表情非常诚恳。
海坊主身吸了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我刚刚看到大岳丸叫嚣着要占领平安京,然后刚从水里浮出来,就被胧车打败了。”
“停停停,你说的——大岳丸是哪个?”
“大岳丸,就是那个铃鹿山的大岳丸,新装的ssr大岳丸!”
鬼使黑的表情微妙了一下,然后拿起一张白纸,开始随手写写画画了起来,紧接着拿着草图在海防主面前示意。
“是这个吗?”鬼使黑问。
海坊主连忙摇头,“不是,不是狱怨般若,这是上一期的ssr。”
鬼使黑皱了皱眉头,然后把白纸翻过来,用背面继续开始画。
“那……这样呢?”
“不是千代金丸!这个家伙长得太白了,而且他跟大岳丸有什么关系啊?”
鬼使黑立刻用笔把千代金丸给涂黑了,然后再一次递给了海坊主。
这下海坊主被气得吹胡子瞪眼,他一拍桌子正想要好好跟他们两个讨个说法,不料鬼使白立刻站起来,开始打圆场。
“您刚刚说的车……是什么车?”鬼使白非常耐心的问,脸上还挂着笑容。
这个态度可比鬼使黑好多了,海坊主转过身,对着鬼使白开始回答,“是胧车,是玉藻前专门出门时用的那个胧车。”
“您的意思是说,玉藻前的私家车,把鬼王大岳丸给打死了?”
海坊主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噗嗤。”
“刚才你们其中有个人是不是笑了?”海坊主的表情非常严肃,“我不是在开玩笑,这件事关系到平安经的生死存亡!”
“是的我知道,只不过我刚刚想到了一件快乐的事。”鬼使黑吞吞吐吐的说,生怕把憋在喉咙里的爆笑给吐出来。
“我刚刚突然想到,我的皮肤打折了。”
海坊主又转过身来,皱着眉头看鬼使白,“你又是为什么笑?难道你也想到快乐的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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