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哥你那个家教老师还没走。”
“你管她干什么？”
“我也不想管，但那眼神看得我老不自在了，佰哥要不我们赶她走得了，反正你也不会让她教你。”
……
明度看着仨少年溜着过来，也没开口，还是曲石佰耐不住性子，“我都说了我有事，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明度：“我在用眼神感化你们。”
三人：“……”
系统315：……梦回上一世。
竹马男主的炮灰女友（2）
三人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 项赢手肘碰了碰曲石佰，让他说话。
“看瞎了也感化不了。”呸，什么感化，他又不是坏人。
曲石佰瞪了一眼明度。
明度手背冲着曲石佰挥了挥, “没事, 你玩你的, 我看的。”
“反正你爸花了钱, 买了我的时间。”
“你又没教佰哥！”项赢抢过话, 上下扫着明度, 没想到她是这么无耻一人, 还想白拿钱。
“是你们的佰哥不愿意学，不是我不教。”明度说的十分认真, 还摊了摊手，看起来摆烂的很彻底。
“那也不能白拿钱。”项赢坚定道, 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明度微笑，就看着他们。
曲石佰冷哼道：“你这激将法我已经看穿了。”
这一套, 他才不吃。
“走, 我们玩我们的，她爱看就看, 我爸有钱, 我不怕他花, 反正看不到效果有的人还是会被扫地出门。”他后面说的响亮, 特意说给明度听的。
明度一点不生气，“没事，能拿几天拿几天。”不干活就有钱, 拿着不香吗？
系统315就看宿主真就这么坐着, 啥也不干。
它的打脸呢？
宿主就这？就这？
宿主就乐意拿这几天的工资？不来个可持续发展什么的？
系统315瞪大了眼睛, 也没看到宿主有所行动。
或许宿主上辈子的摆烂带到了这个世界。
它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养成一个习惯还只要二十一天，宿主摆烂那么多年，哪里勤快的起来。
啧啧……
“我听到了。”明度觉得有必要提醒它。
系统315：【统又没说错。】
它理直气壮，小球球手摇晃看着要做叉腰状。
明度：“哦。”
她幻化一把小剑插它屁屁。
系统315：【宿主过分，实话还不让统说了！嗷！】
明度屏蔽了接下来连绵不绝的控诉。
溜冰场里，项赢：“佰哥，我们真就这样让她白拿钱啊？有这钱给我也比给她好啊。”
“那你跟我爸要去。”曲石佰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
别看佰哥跟他们玩，他们可不想碰上曲叔叔，更别提跟他要钱。
那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么。
他们不知道玩了多久，项赢一瞥，“哎，那个女人走了。”
黄头发的黄辛：“估计是坐不住了。”
他这话一说完，明度回来坐在了老位子。
觉得黄辛说的对的曲石佰：“……”
黄辛：“真有耐心。”
项赢：“可不是。”
曲石佰：“我们继续玩。”
他们虽然在玩，但后面都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的瞄明度，再想她什么时候会走。
半小时……
一小时……
他们出了溜冰场径直离开，“佰哥她还跟着。”
这也太坚持了。
他玩得都没意思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黄辛附和，他觉着玩得不尽兴，没劲。
曲石佰比他们更烦，他没想到这个女人换了招数，跟只苍蝇一样围着他转，还那么不要脸。
曲石佰转过身走到明度面前，“别跟着我们，你要白拿钱就直接找我爸要。”
明度：“那不行，我有职业道德。”
曲石佰：“……”
跟着过来的项赢和黄辛：？？？这样的……职业道德？
三人转过身，项赢：“这女人太会噎人了，赶也赶不走，我们还是回去吧。”
项赢实在不想玩了，黄辛也是，两人开溜了，留下曲石佰暗骂没义气，还一口一个佰哥，这会儿就当了逃兵！
两人都走了，曲石佰又去了游戏厅，反正一个人也能玩。
但一个人玩着没劲，还有一个人盯着你，曲石佰暴躁度飙升。
磨了磨牙，回家瘫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柳姨我要吃葡萄。”
“柳姨我要吃饼干。”
一会儿要这一会儿要那，把人指挥的团团转，把资本家大少爷的形象立住了，还越弄越来劲。
明度没反应，倒是让回来看儿子学的怎么样的曲泰鹤给气得不行，“叫什么叫，你没手没脚吗？桌子上一堆吃的，还要叫柳阿姨给你端，你这会儿不是上课吗？怎么在这？”
曲石佰白眼一翻，“我累了，休息一下不行吗？”
“她上课不行，我要换老师。”曲石佰记仇着呢，要不是这个女人他还在外面玩，哪会在家挨这一顿臭骂，换掉，必须换掉，白拿的钱也不给她拿。
曲泰鹤想给吊儿郎当，还有那一头辣眼睛蓝发的儿子一个大逼兜，但想到小姑娘不大，怕吓着人，压着怒火没好气道：“换什么换，哪还有人愿意给你当老师，赶紧给我上课去，你要是不上课这个月零花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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