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
宝莱歌舞厅对沈幸来说并不陌生。
周民羽很喜欢在那边放风消遣。
宝莱歌舞厅是周民羽国中朋友易祥敏开的。易祥敏跟周民羽一样从小就不学好,跟周民羽不同的是,周祥敏是个富二代,从小挥金如土,爸爸也是地方上的角头,易祥敏高中辍学後就拿他爸的资金,在a市北区开了一家夜总会,过着奢靡的生活。
韩青建立的初期,沈幸常跟着季登舜和周民羽二人到宝莱歌舞厅找易祥敏商讨一些见不得人的g当。宝莱提供他们娱乐,也提供他们隐密的保护。像道上这类事情很喜欢约在这边,一来易祥敏交友广泛,二来他父亲跟警方关系密切,多少有些包庇。
沈幸一知道周民羽的行踪後也不计较钱包的薄度,一gu脑儿的打了车,直奔夜总会。
宝莱夜总会实际上六点才开业,今天迎来易祥敏的好朋友周民羽,早早请了无数个小姐陪酒,一群人花天酒地的在包厢内交谈甚欢。
沈幸一下车,才刚要踏进去便被保安堵在门口。
「小朋友,这里是深se场所。」保安说。
「我是周民羽的人,放我进去!」沈幸吆喝。
「我们每天也会听见好几十个说认识易哥的人想进去。」保安挥挥手想尽快打发沈幸这类r臭味乾的小孩。
沈幸不服,他踮起脚尖想看店内有没有认识的人可以让他进去。就在他与保安左躲右闪像在玩捉迷藏时,後方有一个人举起了手。
「那个、不好意思。」
沈幸转头,这人的声音yan刚低沉,外表却不似他声音的老沉。他年约二十五,光滑的脸白皙透彻,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一头茂密的黑发下是一双好看的剑眉,细长的双眼弯成朔月状,似乎把沈幸试图y闯的举动当笑话看。
「闵爷今天是什麽风把您给吹来了!」
宝莱歌舞厅里头走出一位西装鼻挺的老人,他的脸上皱纹一层层,灰白的胡子遮盖住他大半个脸。沈幸对他不陌生,他是这边的经理茂伯。
闵志清稍微整理了下领带,笑笑地说:「今日就想来喝杯酒,还是说,里面有人包场了呢?」
「今日周民羽来访,易少爷恐没空来招待闵爷,还望闵爷多多谅解。」茂伯说。
闵志清一派轻松道:「我不介意,我今天没有要找易祥敏,就单纯喝酒。」语毕,他看着两颗眼珠盯着他不放的沈幸,问:「小朋友,你也想进去吗?」
「我今年十八岁了!」沈幸抬头挺x,凑到闵志清身边。这个人看起来有权有势,应该能为他省去不少麻烦。
於是沈幸将手搭在闵志清身边,对茂伯微笑:「茂伯,我跟闵爷今日要喝酒,就让我们进去吧。」
「你小子还敢乱碰闵爷?」保安一副作势要上前揍人,被闵志清一手挡下来了。
闵志清看了看故意跟他装熟的沈幸,没有推拒他。
「茂伯,我带这小子一起进去,行吗?」闵志清问。
「呃……好的没问题。」茂伯汗颜。
茂伯见过沈幸不少次,却很不喜欢他。不过是周民羽身边区区的无名小卒,这回又攀上闵志清。恐怕在茂伯眼里,沈幸的节c早一败涂地。
宝莱歌舞厅一楼是金碧辉煌挑高两层楼的欧派设计,中央闪烁的巨大水晶灯上镶着不同造型的水晶,用六条链子串起,垂挂在大厅中央。地上是酒红se的波斯造型地毯,不同几何形状的图腾凸显舞厅的高贵,金se的丝边上还绑着几束流苏。大厅尾端是宽敞的楼梯,左右两边对称,跟皇g0ng气派的造景相差无几。整座舞厅的墙壁是象牙白的大理石,上面挂着西方的0nv油画,艺术气息浓厚。
只是这欧派的空间内为何还要配合易祥敏低劣的品味,放着电子音乐就不得而知了。
闵志清带沈幸进来後,沈幸一溜烟就想跑去问柜台的服务人员周民羽在哪里。
闵志清却叫住了他。
「你来这边要做什麽?小朋友。」闵志清无视沈幸的成年宣告,依然称呼令沈幸头痛的代称。
「我叫沈幸,不要叫我小朋友。」沈幸恶狠狠地说。
「嗯,沈幸。」闵志清同意,他又问:「你来喝酒的吗?」
「我来找人。」沈幸不想泄露他找的是周民羽,他挥挥手:「谢谢你的帮忙,不过我有急事先走了!」
闵志清看着沈幸跑得飞快到柜台旁嚷嚷着不知g嘛,最後还掏出手机似乎想验明身分。
他的身影越看越像今天他刚放走的人。
弱小的身版但骨子里却是完全不同的个x。
周民羽在的包厢是b1的翡翠厅。
天知道以前跟着周民羽进来宝莱歌舞厅是多麽风光和容易的事,这回自己进来却遇到层层阻碍。连当初看似和蔼可亲的茂伯都把他挡在门口了,看来少了周民羽,没人当他是个p。
问到周民羽的包厢也花费不少力气,要不是季登舜的简讯让柜台人员信服,沈幸恐怕又要被轰出去了。
抵达翡翠厅门口时,沈幸却不敢进入。
他将耳朵抵在门边偷听,里头唱k的声音震耳yu聋,嘻嘻哈哈的男男nvnv的声音加起来,应该有二十来位。
最後是门口的保安发现他鬼鬼祟祟的踪迹,差点把他架走时,沈幸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冲进包厢。
「周哥!」沈幸甩门进入。
「你这小子!」警卫们扑了过来,几个大汉把沈幸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周民羽正左拥右抱两个短裙辣妹,脸上挟着红晕,一脸迷茫看着呼喊他名字的沈幸。
最靠近门边的季登舜起身,他说:「沈幸是我们的人,不是坏人。」
「哦!冒犯了!」警卫们连忙起身,并拉起了沈幸。转身跟包厢内的人们道歉後又退了出去。
沈幸拍拍身上的灰尘,感激似地看着季登舜:「谢谢季哥帮忙!」
「你才是,你到的时候打给我不就好了?」季登舜说。
「是我自己要找周哥的,季哥已经帮我很多了!」沈幸不好意思地吐舌,同时眼神飘向坐在中央的周民羽。
周民羽右手不怀好意的0向辣妹的suxi0ng,下巴枕在她的肩上,连瞧沈幸一眼都没有,还吵着要继续喝酒。
坐在周民宇右边不远处的易祥敏理了个平头,左右两耳各戴了三副耳环,下巴还打了个钢钉,後颈处蔓延到x膛是青龙白虎的刺青。
易祥敏的大腿上抱着一个雪白的少nv,x罩已经被丢到地上,正在易祥敏腿上上下摇摆。
「周民羽,沈幸耐不住sao意来找你了啊,你不迎接他把他晾在那边,肚量呢?」易祥敏手拿着酒晃悠悠地说。
周民羽大笑:「哈哈哈哈,谁知道这臭小子会来啊?」
沈幸的笑容僵住,尴尬的愣在原地。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你小子过来,坐!」周民羽推开了左边的美nv,拍了拍一旁的空位,示意沈幸过来。
听到传唤,沈幸喜孜孜地绕过易祥敏坐到了周民羽身边。
他礼貌的对易祥敏打招呼。
「沈幸,听说你前阵子翅膀长y了去找华家的算帐啊?」易祥敏一来直接不套近乎,戳中沈幸近期最耿耿於怀的事。
沈幸旁边的美nv替他倒了酒,沈幸点点头道谢後,尴尬说:「对……就是找几个不长眼睛的碴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分寸……」沈幸的声音转小,因为他发现周民羽迫人的视线正瞧着他毫无防备的後背。
周民羽扒了沈幸的头。
「是谁不长眼睛啊?」周民羽说着醉话:「你这家伙t0ng出的篓子让哥损失跟华家一桩合作案不说,还让老子难得建立的不没事乱打架的风评一败涂地,ga0得韩青现在跟街头混混没两样。」
周民羽捏住沈幸的下巴,b迫他转头直视他,「我韩青是即将统领a市黑市的佼佼者,不需要你个小虾米替老子声威──」
「周哥对不起……」沈幸垂眼,怯生生地道歉。
「唉周民羽你就这牛脾气,话都不会好好说。你看,沈幸从前还会跟你闹媳妇脾气,结果越长大x子越磨越平,最後连吱个声都不敢在你面前了。」易祥敏是从周民羽跟沈幸初期就看着两人看到现在的,沈幸是怎麽在周民羽身边站稳脚步,易祥敏看得很清楚。
「易哥,都是我的错,不关周哥的事。」沈幸说。
「嘿,你什麽时候道歉这麽诚恳了。」周民羽丢弃了右手的nv人,一把扣住沈幸纤细的腰,将他抱在自己腿上。
周民羽喜欢有姿se的nv生,也喜欢沈幸这种逆来顺受,随意任人c弄的男孩。
「啊──酒!」沈幸一时没拿稳,酒水洒倒了他与周民羽之间,玻璃杯碎了一地。
「没关系,不如就你来t1an乾净,嗯?」周民宇醉醺醺地0进了沈幸松紧k下软0ngbu。
沈幸在这麽多人面前被周民羽公开tia0q1ng还事很害臊的,尤其易祥敏又在一旁玩味似的看着这边。
但为了满足周民羽,让他开心,沈幸眯着眼转身趴在周民羽身上,伸出舌头t1an拭着他身上的酒水。从脖颈一路向下,为他解开了x前的钮扣,苦涩的酒味弥漫整个口腔。沈幸不ai喝酒,他一直以来都是周民羽叫他喝他就喝,忍着苦味也要吞进去。
他不懂酒又苦又辣怎麽会有人成天为它着迷,甚至抛弃自我呢。
沈幸也许不是品酒专家,但是x1ngsh1上他可是自认在行。
沈幸灵活的舌头在sh透的衬衫上绕着x前淡红se的rt0u打转,眼睛不时望上看着周民羽享受的表情。这男人喜怒哀乐的神情总让沈幸迷醉,包括染上腥羶se时周民羽被一b0b0快感淹没的隐忍样,让沈幸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的手也没闲着,他0到周民羽的胯下,时而不时轻轻触碰,又r0un1e着他脆弱的顶端,描绘着x器的形状。
「小家伙你今天这麽热情,我会忍不住在这边上了你。」周民羽按住沈幸的头,将他埋在自己x前。
「周哥你想怎麽样我就愿意怎麽做。」沈幸也被周民羽的反应激起情ai的浪花。
「噢你们想,我可不想,」易祥敏怎麽说也跟周民羽认识太久,看着好朋友za的画面只能敬而远之。「楼上有房间,自己找一间恩ai好吗?」
周民羽一把抱起了沈幸,用臂抱法的方式带着他走向门口,「易祥敏抱歉啦,今日本想找你叙旧,但上半身抑制不住下半身的热情。」
「文诌诌,要做快去做,少给老子在这边卖弄甜蜜。」易祥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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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开车啦!
下一篇要来开车罗!
愤怒h
沈幸窝在周民羽炙热的怀抱当中,他鼻息之间都是周民羽的酒味,还有淡淡中x茉莉花香的古龙水。
周民羽看来不只喝了一两杯。他长年在道上打滚,应酬聚会被灌酒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让他的酒量锻链得非常好。这时的他清醒间带点微醺的迷茫,走路摇摇晃晃还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服务生。
不愧是易祥敏多年的好友,店里的人一收到周民羽要一个房间,随即安排七楼的总统套房,让周民羽能度过个美好的夜晚。
一上到七楼,电梯门一开,只有左右两间富丽堂皇又贵气的黑se隔音大门。领头的服务生引领两人到右边那一间,从上衣口袋掏出磁卡,打开了大门。
空旷的房间里,放着舒适的空调和柔情的古典音乐,印入眼帘是一台平面式钢琴,还有珍珠点缀的三排沙发,中央一台64寸电视。宝莱的总统套房都是角落房间,透过整面的落地窗可以看见城市的美景,虽然只有七楼,但北区本就是富人住的豪宅,别墅居多,少了高楼大厦的遮蔽。
「周哥,若有任何需求请按服务铃。」服务生欠身敬礼,「那请您慢慢享受。」语毕便退了出去。
听见门关了的声音後,沈幸直接被丢到卧房的床上。
沈幸还来不及欣赏总统套房的厉害,周民羽已迫不及待胡乱抓开他淡蓝se的衬衫。
沈幸握住周民羽的手,环抱住了他。
「周哥,我们先洗澡!」沈幸想到他来这边之前太过兴奋,除了做计程车外几乎是一路跑来的,汗臭味虽没很重,但跟周民羽在一块,心中最重要的人,就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好啊,我满喜欢这里的按摩浴缸。」周民羽任沈幸抱住他,他拖住他的t0ngbu,将他的两脚跨於他的大腿外,就这样面对面紧贴着彼此走到浴室里。
不愧是周民羽的好朋友,易祥敏准备周到的连浴缸水也放好了。
沈幸被周民羽放置在浴缸边缘,周民羽则慌慌张张解开扣子和皮带,将浑身ch11u0的结实身子暴露於氤氲的水气中。
沈幸的衬衫下半部被酒水弄sh了,但他没有急於全身脱掉,而是半引诱式的把周民羽拉到浴缸边,与他交换了位子。
「你要g嘛?」周民羽不知现在是清醒还是酒醉,玩味的笑容里混杂满满恶趣味。
「周哥你尽管享受就好。」沈幸俏皮的跨坐在周民羽腿上,狡猾地啄了他嘴角一口。
周民羽扣住沈幸的下巴直接侵入式的回应着他烫人的舌头,两个人纠缠着彼此,沈幸的舌尖滑过周民羽的上鄂,又滑过上排的牙龈,最後又与周民羽互相在双方口腔之间来回转动。
沈幸的手0着周民羽的x肌,搓r0u着前方两点。随着情绪激动上下起伏的x膛此刻在沈幸磨人的技巧下,上面两点红樱胀红,沈幸转移阵地,一路啃咬着周民羽,并hanzhu了他的rt0u。
舌苔的刺激和沈幸t0ngbu扭扭捏捏,在周民羽的x器上来回摩擦,双重快感下周民羽忍不住抱着沈幸跌入浴池。
水的温度不烫,但激情的高温好像融化了彼此。
雾气遮挡住视线,周民羽深邃的五官上凝结了颗颗水珠,浓密的睫毛上水珠落下。周民羽垂眼,滑动的喉结x感又隐藏心中快b0发的慾望。
沈幸知道什麽时候该激情,什麽时候又要像钓鱼一样,吊着周民羽一颗悬挂在慾望边缘的心。
在水中的k子沉重,他轻轻在周民羽耳边喃喃:「周哥,帮我把k子脱了。」
「你真的很妖yan。」周民羽坏笑,应了沈幸的要求。
沈幸双手无力的攀附在周民羽身上,周民羽两只手急躁地帮他褪去k子,带茧的手0着沈幸光滑的t0ngbu。
「嗯……」沈幸低喃,t1an拭着他的耳垂。
当k子终於脱离沈幸後,沈幸明显感受到下身那个人坚y的慾望已经箭在弦上了。周民羽的x器摩擦着他的小腹,y挺得吓人。
「快点,抬起你的pgu。」周民羽急不可待的想进入沈幸。
「等等……啊!」沈幸本想着跨坐着然後慢慢坐进去,结果周民羽没啥耐心,直接扣住他的腰,对准菊x,狠狠地顶入沈幸。
「痛……等等,啊!」沈幸想起被吴波nve待後x没过两三天,後x还没复原,这回又要吃下周民羽巨大的x器,实在艰难。
「怎麽,你不是常被c吗,这点都不习惯。」周民羽挺腰,让x器更深入沈幸t内深处。
「嗯嗯……哥,我……我还没准备好……啊!」沈幸拍着水面,像失去氧气的鱼拚命的挣扎,瘦小的身t无助地激烈晃动着。
「还没准备好就跑来这让我c,你是骨子里犯贱还是天生喜欢被我c啊?」周民羽一点都不温柔地把沈幸反转过来,让他扶住浴缸边缘,後背式地抓着他地背,前後摇摆,每一下都顶到沈幸最深处。
沈幸一点都不舒服,太痛了。後x本就还没癒合,伤口又撕裂了。他脸上流着泪,咬牙承受着周民羽的暴行。
周民羽看沈幸没有以往热情,常常在他身下叫着他还想要、深一点之类的。
难道真的很痛吗?
周民羽低头看了他与沈幸相连的地方,发现鲜血流出,将透明的水染上层薄红。
「谁g的。」周民羽问。
「什麽?」沈幸回头。
「我说谁g的?」周民羽将坚挺的x器拔出,两指扣住沈幸的下巴。
沈幸语带哽咽说:「周哥,没什麽事,我就自己把自己弄伤了……」
「是谁准你在我面前撒谎的?」周民羽生气的将沈幸转过来,右手抵住浴缸边缘,与他四面相觑,两人之间距离之近。
「我……」沈幸幻想起周民羽因为他被别人玷w而不要他的画面,害怕地缩成一团,泪珠颗颗从脸颊滑落,「周哥你不要离开我,真的……」
「沈幸n1taa现在不要跟我讲别的!」周民羽怒吼,他指着沈幸的下面问:「我问最後一次,是谁g的?」
「是吴波……」沈幸强压着心中剧烈的波动,哭泣着:「对不起周哥,他没有侵犯我,我是乾净的,他只是捉弄了我一下……」
「我他妈才懒得管你有没有被c到合不拢p眼,」周民羽道:「反正你本就是个贱货。」
沈幸脑中的一根线‘啪答’一声断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抖着弱小的身子。
曾经多盼望周民羽多麽微小的ai恋,结果在他身边绕了五年仍打不进周民羽的内心。用这麽尖酸刻薄的话,来凸显沈幸垃圾不如的地位。
「周哥你……」
沈幸看着周民羽离开了浴缸,从架子上拿起一件毛巾围住下半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浴室。
沈幸慌了。
他连忙跳出浴池,出去时差点滑倒,但也顾不得ch11u0的身子和流血的下身,他急急忙忙冲出浴室并抓住走向客厅的周民羽。
「周哥!」
周民羽甩开了他。
「周哥……」沈幸哭哭啼啼地跪下,嘴角不停抖着:「对不起周哥,是我没有保护好自己,都是我的错……」
「你烦不烦啊?都说了我没有在意你有没有被侵犯。」周民羽鄙夷地看了眼因自己的离去而惊慌失措的沈幸,一点也不眷恋地走到床边,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
沈幸仍然在原地跪着,看着昂贵的酒红se地毯,止不住眼泪和崩溃的情绪。
他想过他有一天一定会被周民羽抛弃,但那一天也是他完全放弃周民羽,自立自足,对他再无半分ai慕之心。
也想过试着放下感情,叫季登舜把他排远一点的地方,暂时不要传递周民羽的任何讯息给他,来摆脱他每天殷殷期盼的心。
可是沈幸就是犯贱,才一天而已他就受不了要回来见周民羽。就算远远的接触不到他,然而看到他的身影,风光的穿梭在韩青里,沈幸便能满足。
简而言之,对现在的沈幸而言,少了周民羽简直直接判他si刑。
喂,周民羽接通了电话,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右手放在椅背上,帮我带上个人。
周民羽看着墙上雕刻jg美的时钟,左手食指跟着秒针打着节拍。
他叫吴波,我记得是某个小地方的混混。周民羽说。
嗯,後天晚上七点韩青总部,我要见到这个人。
我知道,玩玩他而已,7/2的交易我还记得,不会忘。周民羽交代完毕後,便挂上了电话。
收起手机,他看着地上还在颤抖着的沈幸。
「你过来。」周民羽命令。
沈幸不敢怠慢,膝行到周民羽面前,仍不敢抬头。
周民羽直接用脚抬起他被泪水沾sh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後,道:「你知道为什麽我要把吴波叫来吗?」
「不知道……」沈幸根本不关心吴波,他只想着周民羽是否还要他。
「哪个垃圾敢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还动了我的人,」周民羽贴近沈幸的耳朵,「沈幸,後天让你来执行好吗?」
「……」沈幸不语。
周民羽起身,从床头拿起一个东西後,走到沈幸後面,用那东西滑过沈幸的脊椎,由下一路往上,滑过脖颈,一直到沈幸的嘴边。
金属的冰冷如此贴近肌肤,冰化了沈幸胆怯的身躯。
柔h的灯光下照耀着黑曜石般的枪管,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背叛,也讨厌动我东西的人,」周民羽用枪管描绘着沈幸的轮廓,「沈幸,你有看过子弹从下面s入的画面吗?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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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也没有做到最後呀
我果然亲妈><知道沈幸还没癒合伤口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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